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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道理来说，他就不该再靠近这个对他来说无比危险的人，理智是这么想的。

但心里却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心里在疯狂的叫嚣着：我可以，我还可以靠的更近一些。

可以丧失理智，但不能从她身边离开。

然后他就果然靠的更近了些。

虽然人鱼一族在体长上的确是有极大的优势，但是面前这人长相清秀白净，本就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稚嫩气息，此刻唇红齿白，皮肤更是白的不像话，一双深蓝色的眼眸定定的看着她，就这么乖乖靠过来的样子。

好像是被谁欺负了一样的，让楚瓷忍不住的有些心痒。

就见楚瓷眼底那种炫目的光芒更甚了些，笑意更浓，语气带着几分玩味一样的逗弄他，“你哭呀。”

这三个字之中带着满满的笑意，轻轻的柔柔的逗他，笑意盈盈的。

然后就见九溪一下子红了眼圈。

楚瓷：……

其实九溪也只是下意识的反应，毕竟之前在人类社会的时候，他就是靠着这种方式探查周围并且生存下去的。

正如同之前他刚与楚瓷遇见的时候那样，对于这眼泪他的确是说哭就能哭出来的。

小人鱼面容苍白，眼圈泛红，可怜兮兮委屈巴巴的，倒真的像是被她狠狠的欺负了一顿一样的。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楚瓷眨巴了一下自己碧绿色的眼眸，凑近他，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将自己的唇贴到他的唇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