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郭哈哈一笑,道:“我汉家文化,讲究兼容并蓄,你说的一口流利汉话,却不识我汉家文化真谛,难道你以为挑拨离间,便能拖延时间了么?”
贵公子脸se不变,哈哈一笑,笑道:“郭大侠,你言辞犀利,在下甘拜下风,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我蒙古皇帝威加四海,峨眉派若能效顺,皇上立颁殊封,尊师灭绝师太自当大蒙荣宠,诸位师太大侠人人荣华富贵,更是不在话下,如何?”
小郭道:“你拖延时间么?只是不见你发信号,周围十里之内又无动静,拖延时间又有何用?”贵公子笑道:“我好心好意劝说与你,你却当做驴肝肺,真是令人叹息。”
小郭冷哼一声,道:“既然如此,我便送你三句话。第一,自古胡虏从无百年之运,而今暴元窃我中华已有七十五年;第二,蒙古贵族横征暴敛,黄河决堤又不修理,民怨沸腾;第三,暴元裱糊匠脱脱已经死在流放的道路上,一个只会打仗的汝阳王顶不了多长时间。天时地利人和都已失去,不知公子还有什么自信说蒙古皇帝威加四海,你还以为你生在铁木真时代么?”
他每说一句,贵公子心中便是一颤,若是小郭威胁的是她,她自然不惧,可是听他所说,乃是直指朝廷的败亡之相,而且句句在理,心中惊恐,但听他说到最后一句,不由得大怒,喝道:“大胆!竟敢直呼成吉思汗大名!”
小郭道:“你恼羞成怒了,我看是害怕了,你出身名门,能够率领这些豪杰,看来也是巾帼英雄,自然不是怕我;我想你怕的,是这个天下大势,这个大势你挡不住,汝阳王挡不住,你们那个蒙古皇帝,也挡不住。”
贵公子冷哼道:“郭大侠大言不惭,就凭一些乌合之众,想推翻我大元,真是痴心妄想;识时务者为俊杰,我大元朝疆土辽阔,蒙古铁骑威震天下,大蒙古皇帝心容四海,若是你们乖乖追随我等,你说过的话我自然既往不咎。”
小郭道:“这千百年来,和我汉家争夺中原的有鬼方、犬戎、匈奴、鲜卑、突厥、契丹、党项、女真,如今这些民族已经消失不见,我汉家依旧生存,公子以为,你们蒙古能存在多长时间?”
贵公子昂首大笑:“哈哈哈哈……,笑话,我大蒙古国自成吉思汗开始,攻无不取战无不胜,所灭之国何止千百,所杀之人何止亿万,太阳所照,我大蒙古国皇帝声威所至,无论顺民和异民,都敬畏如天;郭大侠,我劝你少说大话,看清现实为好。”
小郭冷笑一声,一挥手道:“出击!”
疾风卫同时一声:“诺!”然后瞬间挺枪前伸,踏步迈进。三十六人一时间声势如龙,竟然有三百人的气势。
一个汉子叫道:“敌人势大,黑白双熊先护着郡主娘娘退走!其余人上前!”说罢抢先一步,飞身向前,伸手就要抓枪。
另外二十多人见状,也即上前。贵公子身边的两个壮汉道:“郡主,我们先退。”
贵公子心想:“大意了,今ri带的人都是jing细之人,但是却不通兵法,也不想想,援兵据此有十几里,我和黑白双雄能躲得过峨眉派的追杀吗?”当下叫道:“我赵敏岂是弃手下而逃的人,大伙一起上!”
小郭心中一笑;“她果然便是赵敏,现在阶段宜擒不宜杀,但是她若送死,也怪不得。”
此时那大汉已经出手如电,一把便抓住一杆长枪,正yu中宫直进,哪知旁边六杆长枪一抖,竟然有四杆刺入他身体,那大汉内力jing深,武功了得,竟然只躲开两枪。
枪扎既出,大汉不知者长枪乃是小郭在南海jing心炼制的武器,枪尖上有凹槽,专门放血,大汉只觉得四处伤口血如喷泉,全身力气随血流出,竟然无力抓紧枪杆,一瞬间又是一干长枪扎入心窝,大汉便倒地死去。
所谓一寸长一寸强,疾风卫虽然只是十七八岁的少年,修练授时经时ri尚短,但也有一定根底,且每六根长枪组成一个枪阵,此起彼伏,令对手躲无可躲,因此这一会功夫,七八个武功远在他们之上的高手便倒在他们枪下。
而小郭越众飞出,跃进那些人众,犹如猛虎下山,一剑缠住四个高手,竟让他们只有招架之功,无躲闪之能。
赵敏见状不对,立刻叫道:“笑弥勒、长白三禽,回撤!”
她一声令下,立刻有四人退出,和黑白双雄一起,护着赵敏后退。
便有十二名疾风卫组成两个枪阵,快步追击,只见一人右手一扬,突然间嗖嗖两响,破空之声极强,两枚小小念珠激she而至,小郭此时已经料理了四位高手,眼见那念珠破空之声甚利,心中一动,立刻飞起一脚,将一名大汉尸体踢起,应向那两枚念珠。
只听得嘭嘭两声巨响,两枚念珠炸了开来,那大汉尸体胸口炸了个大洞。他身子被炸力一撞,向后摔出数丈,全身衣服立时着火。竟是两颗“雷火霹雳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