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的新线索,而且……陈师爷那边在事发之后除了在第一支车马队受袭的消息传到后当天有些动静,而第三天后便没了下,甚至支支吾吾的推脱不见,看来官府雷声大雨点小,要么就是收到了什么风声,要么就是被后面连续的消息给吓住了……”
刘帆叙陈师爷那边的信息时不住的摇头,这些官府,有好处和收钱时一个两个胸脯拍的比鼓还响,但真正碰到什么事的时候,推诿起来比皮球还踢得快。
对于官府这边的反应刘老板也没多什么,他比自己管家刘帆更清楚这些人是个什么德行,稍事沉凝片刻后,他又问道:“其它商行的反应怎么样?特别是黄家?!”
“听到消息后各家能跑车马商队的商行都把人撤回来了,都送来了白事慰金。黄家没有什么特别的动静,和其它人一样,也是接到风声后开始撤人,找不到什么把柄和线索……”
作为一名跟随多年的管家,刘帆自然之道自己老爷要问的重点是什么,简明扼要的将自己所能收集和分析出来的东西迅速的汇报给老爷。
“刘帆,你这件事是不是和黄家有关联?”听完管家的汇报,刘老板也有些犹豫迟疑了,如果抓到什么把柄不管是兴师问罪也好还是借题发挥也好,这都能有利于自己下一步的动作,但是对方的表现简直是滴水不漏,不仅让自己抓不到任何理由,而且还让自己都开始有些怀疑自己的判断了。
听到自己老爷这样询问自己,管家刘帆脸上的肉抽动两下,知道这个问题的确有些不好回答,在心中思索片刻后,一咬牙心一横,回答道:
“这个……老爷,我先斗胆问一句,是也好,不是也罢,老爷您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和十三年前双峰寨劫我们货杀我们的人一样,集中人马平了他?!”
“如果这么干,有问题吗?不这么干,又有问题吗?”
刘老板有些不解自己的管家兼智囊为何这样问,不过长期的合作让他也知道对方这样肯定有他的道理,因此像是征询答案似的给出了两个反问。
“老爷,依我之见,换成是平时不这么干自然不妥,被人劫了货死伤了人马不找回场子的话,不仅折了老爷的面子,而且更弱了我们老柳商行的威名,让人看我们的笑话!但此事和十三年双峰寨一事不同,双峰寨当年是吃了豹子胆杀人越货,我们自然是找得到正主捉来诛服正威,但如今此事到目前为止都找不到任何一点线索,不仅不知是何人所干,更让人吃惊的,是这些人来无影无踪的身和他们那犀利的火器!!”
很有技巧的顿了一下,刘帆在斜眼观察一下主人的情绪和表情后,这才大胆的继续下:
“商行里的老护卫和重金请过的捕快在验查现场时都没有发现更多的线索,但能确定的是对方每次设伏的人并不多,如果只发生一次并不惊奇,但令人瞠目的是对方能接连二三的在不同的方向、地点实施这样的段伏击得,这只能明对方不仅精于伏击,更擅长于转进;试想,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连续三次伏击得,要么就是这些人脚力极佳,要么就是人数众多……再配上那犀利的火器……”
刘老板不是傻子,他自然听得出管家话语里的意思,对方要么人少却精悍,要么就人数众多实力强大,这两点不管是哪一点都足够自己忌惮不敢动。这人数少但脚力好跑的快自己抓不到,人数多了自己又惹不起……再加上对方的火器……任谁在动前都得要好好的掂量掂量……
“那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刘老板心有不甘的追问着这位智囊。
“这个……老爷,如果不这么干的确是折了我们老柳商行的威名,但现在事情未明之下,以我之浅见……忍一时海阔天空,当下我们只能猜到这件事情应该是和黄家人有关,但具体是谁?是不是和黄家合作的势力,是不是就是柳城县内那伙人……我们只有些许消息,即便是我们现在兴师动众的想找回这个场子……恕我句泄气的话:我们连这些人在哪我们都不知道,又如何着复仇啊……”
听完自己智囊的分析,刘老板也彻底的想通了这里面的条条道道,这些东西并不难分析和理解,只是自己之前太过于暴怒没有冷静下来分析,现在这样仔细的一梳理,自己还真特么滴只能这么干呢,一种无力感顿时涌上心头。
看到自己老爷算是认了这次吃的大亏,管家轻轻的靠上前:
“老爷,忍一时但并不用忍一世,我这有一计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