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伯纳姆不认为除了那几个人,还有人可以为难得了丽桑卓,而本源火种的体制虽然罕见,却也应该不是属于那几个人的东西。
“你帮我拦下他,但是不要杀了他。”丽桑卓说出了古怪的条件,但是并不过分。
所以伯纳姆没有拒绝,“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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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刀剑第不知道多少凶狠地撞在了一起,那种**碰撞的声音伴随着刀剑入肉的声响刺耳的让人牙齿发酸。
没有一个人肯让一步,每一个人都在拼命地往前。
生命在这里已经毫无意义,在峡谷口这一架战争绞肉机里,谁更凶狠,谁更加的不要命,那么谁就赢了。
泰达米尔擦了擦在刚才的那一次冲撞中溅到自己的血,在前面的那一拨人已经快要坚持不住,即将倒下的时候,他挥手阻止了身边准备上去接应的下一波人,将手中的那一把不知道是哪一个已经死去的人遗留下的长刀举了起来。
在那些人流干最后一滴血,即将被后面汹涌上来的诺克萨斯碾成肉泥的时候,泰达米尔整个人如同旋风般转了出去。
他手中的刀在那一刻和他的人合为了一体,那狂猛的刀劲直接扯起了一道冲天的雪雾,那种威势直如弗雷尔卓德最高的山上忽起的足以卷起苔原猛犸象的虚空风暴。
那些原本以为胜利来临的诺克萨斯人都愣了一下,他们抬头看了一眼那呼啸而来的风暴。
下一刻,泰达米尔一刀纵横。
狂烈的风暴直接卷向了兀自发愣的诺克萨斯人,在触碰到他们的一瞬间便将他们尽数卷进了风暴里。
刺耳的骨头碎裂声,血肉撕裂声密集地响了起来,随后又被狂烈的风暴声掩盖了过去。
风暴越加地大了起来,随着被绞杀的人的数量的增加,整个刀的风暴卷起的雪雾染上了一层猩红的血色,它没有任何的要停止的意思,一层层地绞杀着敢于阻挡去路的诺克萨斯人,似乎是只要杀到那一座堡垒之下。
看着泰达米尔势如破竹地瞬间突破到了峡谷内三码,峡谷外联军的人马一时间竟是不知道该要顺势冲锋,还是静观其变。
盖伦看着泰达米尔已经完全稳住了局势,刚松了一口气想要下令让那些傻站着的人顺势冲锋,一道刺目的光芒一闪而过。
那一瞬间,他忽然想到了那个一把该死的墨丘利之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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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很浮躁,写的仓促了。
不过不想改了。求点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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