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汤尼接过一封折得整齐、用火漆印封了口儿的羊皮纸折,然后躬身一礼,退了出去。
接下来的三个人,除了进来的方式不同外,所谈的话是一模一样儿,看得肯大惑不解。
“你自己去问辛迪吧!我们只是客串一下,”小磊把肯和拉斐尔送回了病房。
床上的肯早就不见了,只有辛迪一个人靠在床边儿的椅子里。
“辛迪,刚才床上的我是谁?”肯问。
“你就不想知道我让那几个人带什么信回去么?反倒关心起是谁变做了你的模样儿?”
“你让他们带回去的是白纸一张,有什么好关心的?”
“你怎么知道是白纸?”拉斐尔问道。
“因为是白纸,所以才好做文章!你是谁?”
“现在才想起来问人家,也真够失礼的,”辛迪接过话头儿,“他叫拉斐尔,我新认识的朋友。”
肯上下打量了一翻拉斐尔,觉得此人身上透着一股说不清的东西,给人一种缥缈的感觉,很有可能不是人类!尽管有着一个人类的名字,人类的名字?肯又怀疑起来,好熟悉,应该是在哪里有这个名字的典故吧……
辛迪站了起来——
“辛迪,你这就要走么?”
“嗯,你还有事么?”
肯摇了摇头,“想不到你还真有一套!几张白纸搞下来,准得让他们内讧,而我父王看到这张白纸反倒会安下心来……”
“一套哪够玩儿,我还有好几套等着他们呢!”
“好几套?”肯停下准备上床的动作,一种不妙的预感冒了出来,因为他看到辛迪从桌上拿起了水杯——
一切都晚了,辛迪手上的水杯已经把肯的头又敲了一个大包出来,而肯则不负众望的晕了过去。
“咱们走吧!”辛迪对拉斐尔说道。
拉斐尔一伸手就把辛迪拉了回来,“他人还在地上躺着呢!昨天比林菲斯把他砸晕之后,还把他给抱上了床呢!我们是不是……”
“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根本就是两码儿事!这会子,就让他躺在地上,看热闹的人才会来,我们才有戏可以唱!你明白了吧?大飞,给他好好儿描一下,我出去吹吹风。”
“吹风?吹什么风?我一点儿也不明白啊!”拉斐尔越来越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