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无耻!”采凝怒气萦胸,差点要气晕了。
“我无耻吗?”吕斯寒摇了摇折扇,眼睛色迷迷地盯着采凝高耸的前胸,嬉皮笑脸道,“我这都是为你好。”
“凝儿小姐,你跟了我们公子,他一定会对你好,让你吃香的喝辣的,享受无尽的荣华富贵!”“对呀,跟了我们公子,你想要什么就有什么,这么好的事情到哪里去找!”“我们公子真的真心喜欢你,为了你,他拒绝了好多美女的求爱。”吕斯寒身后的两名随从阴阳怪气嘻皮笑脸说道。
“滚!”采凝气得娇躯发抖,伸手指着吕斯寒,怒声叱道。
“你叫我滚?只怕我滚了之后,你们家的医馆就保不住了!”吕斯寒皮笑肉不笑道,然后伸出两根手指向侍立在旁边的城监堂长巴旦做了一个动手的示意动作。
巴旦对于吕斯寒的意思心领神会,抬手一挥,向手下的城监沉声下令道,“摘牌!封门!”
“是!”几个如狼似虎的城监立即执行命令,摘牌的爬上梯子准备摘牌,封门的给拿出胶水准备在门上刷胶水,还有三名城监则像木桩一样竖在采凝身边,防备她再次推梯子闹事。
“砰~砰~”“哎呦~”“噗通~”
就在这时,一阵狂风围从观群众头顶上卷过,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然后在一阵乱糟糟的声音中,那几个企图摘牌子和围在采凝身边的城监向大门两边乱飞最后跌倒在离大门七八米远的地方。
仿佛画面切换一样,在采凝的身边,那些城监原来站立的地方,出现了一个二十岁刚出头的青年,身穿白色圆领短袖T恤,下身穿藏青色的运动长裤,脚下踩着一双蓝白相间的跑步鞋,身高一米八左右,他的额头宽广,眉毛像两柄黑色的匕首一样紧贴在他的眉骨上面,眼睛炯炯有神,眸子像星星一样闪亮,鼻梁高挺,脸庞白皙中带着红晕,浑身上下带着一股清纯俊朗高贵正直的气度。
这人不是别人,就是刚刚从景湖郡风尘仆仆跑步赶回来的杨任。
当杨任来到震元医馆附近时,正好远远地望见如狼似虎的城监气势吓人地围着采凝、企图摘牌子和封门的情景,他气不打一出来,断然越过人群头顶,来到医馆门口,一脚把梯子踹飞,一掌把那些城监推得稀里哗啦地纷纷倒在地上。
“有人犯太岁,煞气加五分!”
“有人犯太岁,煞气加五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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