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神医,一百万实在太多了!”
“我们实在拿不出来!”
“看一个病而已,到哪里也不需要一百万!”
有几个“病人家属”理曲词穷地说。
小金龟昂起脖子,干脆利落地说:“拿不出钱来就找人要!是谁让你们过来的,你们就找谁要!。。。不想治病就拉走,如果死在这里,那是你们自己的责任。。。”
这里大部分已经见过小金龟,也听过它说话,早已见怪不怪。一部分人则好奇地盯着小金龟观赏。
“小乌龟说的对,治病就要给钱,哪有不给钱就治病的?”
“医院里出一趟急救车,还没有开始治病就要收钱呢。”
“到了医院,哪怕病人快死了,不挂号不付钱是不可能看上病的。”
围观群众纷纷议论。
“这。。。”那个相貌狰狞的“家属代表”显然是这伙人的头目,他没有想到会碰到这种状况,伸手向围观人群招了招手,一边向一辆停在中间的急救汽车后面走去,立即有几个人从人群的各个角落挤出来,悄悄跟在他身后,隐身到那辆急救车后。
“你们都听到了,这个杨神医要收一百万看病费。这可是给你们的亲人治病。。。你们愿意出钱吗?”相貌狰狞的汉子低声开口。
“出钱就免了吧。我爷爷恐怕都已经闭气了。”
“是啊,我爸爸也熬不过今天上午的,出多少钱都是白出。”
“要出钱的话,还是给我们送回医院去吧。”
“对呀,我们好早一点料理后事!”
几个病人的家属不假思索,一致表示反对。
“你们可是每家收了医疗堂十万块大洋,说好了要配合我们的行动的,怎么,你们现在反悔了吗?”相貌狰狞的汉子寒声说。
“你们的行动我们已经配合了!你还要我们怎么做?”
“十万块大洋,就把我们亲人最后求生的希望给买断了!你难道还想拿回去吗?”
“我们才拿了十万,现在要我们拿出一百万,这我们不是反而要亏九十万?!”
“我说,你们跟那个所谓的杨神医是不是合起伙来坑我们的钱!”
“既然你们医疗堂都已经出了十万大洋,不如这一百万由你们医疗出吧。”
“拿你们真是没辙!”相貌狰狞汉子黔驴计穷了,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从口袋里拿出手机,走到另一辆急救车后面,拨了一个电话,压低声音说:“吕主任,杨任那厮当着数百人的面说,要每人收一百万才肯治病,不给钱的话,他死活不肯动手医治,还说病人死了跟他没有半毛关系。而那些病人家属,一个也不愿出钱,现在该怎么办?”
相貌狰狞的汉子,名字叫江水寒,是县尊办公室主任吕作冰的左膀右臂。
在电话那头跟他通话的人自然是县尊吕徵的堂弟吕作冰。
“这个。。。你等着,我马上告诉。。。”吕作冰沉声说,过了一会儿,电话那头响起阴森森的声音:“舍不得孩子套不了狼,这钱先给他--由县医疗堂拨付。哼哼,我看他有没有命拿这个钱!”
“好。”江水寒答应道。
江水寒和家属代表的谈话以及和吕作冰的通话,杨任听得一清二楚,他虽然没有千里耳,但是拥有太岁小影和手眼之后,他的听力也变得相当敏锐,一百米之内的蚊子嗡嗡声都能听得到。他听得出,电话那头的那个吕主任,肯定就是吕作冰!
他麻的!这吕徵真的在设局阴我!杨任听的眼皮直跳,他歪着头对小金龟悄悄说道,“霸哥,你说的对,他们的确是来算计我的。你赶紧出去,让大爸和凝儿马上回来。现在这样的情况,他们在外面太危险了。”
“好的。”小金龟答应一声,从杨任的背后一跃而下,三窜两跳,很快消失得没有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