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宇一愣,随即答道:“家姐很好,劳烦小尊主挂心了。”
嬗瓴将信将疑的哦了一声,举目向宙煊望去,宙煊对她微微笑了笑,以示安慰。
这一时无话,到了晚上,壤琡邀了宙煊去茶园喝茶。
说起嬗瓴在仙界时的神力波荡,壤琡说因嬗瓴受伤,他闭关炼化滴炼石也受了影响,搞得他炼得半途而废,只能等晟剑婚礼结束后回去再启炼炉。
宙煊于是也将多时的疑惑说出,道:“我却十分不解了,晟剑说,嬗瓴的神力是镊泽封印的,你也为了保护这封印动了天化之髓,到底为何要如此费心费力,嬗瓴神力觉醒会有什么不妥吗?”
壤琡听问,眼神骤然暗淡,平复了良久的思绪,才缓缓道:“此事一时与你也难以说明白,镊泽临终走此险招,我全力护持,都是为了嬗瓴的母亲能好好活下去,无论如何,嬗瓴的神力觉醒,拖得越久越好吧。”
宙煊仍然不解道:“嬗瓴觉醒,会伤及她母亲的性命?难道是我孤陋寡闻,竟不知水神一族有这样的奇事?难道你不知,这对嬗瓴的神识会产生很大的扰动,长此以往,神力交替,极易让她神识涣散,陷入魔幻境地,神志不清吗?”
壤琡痛心道:“我知道,所以我从不带她到神域之外,能让她平平安安长大,能让她母亲500年来仍然好好活着,你以为我容易吗?就算你觉得我自私,不负责任,但她的父亲你总该信得过吧。她父亲为何要封印她,难道是为了害她吗?”
宙煊一愕,确实难以反驳,再怎么说,她的父亲这样做,定然是有他不得不为的理由,壤琡不肯说,也难问得出个所以然,只是心中难以理解,却生了气,不想再和壤琡说话。
于是两人闷闷喝茶,均心中憋着气,不发一言。
嬗瓴此时却从茶园外蹦了进来,满脸不高兴的说道:“你们两个一点都不好玩,来这里喝茶也不叫上我。”
二人见到嬗瓴进来,对视一眼,颇尴尬。
壤琡只得哈哈一笑道:“你这丫头,整天只知道玩,再这么没规没矩,毛手毛脚,看谁还敢娶你。”
嬗瓴一听,气得脸都绿了,急道:“我知道我碍你的眼,我自回琴泱去就是了,不会赖你一辈子。”说罢转身欲往回跑。
宙煊却挥手一道柔光将她缠住,拉回了自己身边坐下,微微笑道:“既然你也要喝茶,那便只能由你来斟茶了。”
嬗瓴脸一红,看了一眼壤琡,他却眨着眼睛装作一幅没看见的样子,于是哼了一声,也不生气了,自己取了一只杯子,给三人斟了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