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笼罩,空中月亮格外圆润皎洁,但天气却并不很好,时有云朵飘过月前将其遮挡,而这云有甚为诡异,月光透过竟有淡淡红晕。
“菱山红月,未想,此时还能见到这等奇景,”徐林仰头望去兴致颇高道,“岳晴掌门,此月比之月灵半弦如何,”曾鴹声音传来,言语中不掩得意,看来刚刚与陆天的不愉已尽抛脑后,岳晴淡笑道:“各有千秋,”“唉,若非宝图之故,借这月色非与各位把酒畅饮一番不可,”曾鴹轻叹一声惋惜道。
“各位倒是闲的很,不怕被这月色吞没,”陆天声音如一盆冷水,与当下奇景甚是不和,几人面面相觑,曾鴹鄙夷一眼,缓声道:“岳掌门,刚刚昏迷那位可还好,”岳晴道:“已无大碍,”“那就好,我看众人也歇息的差不多,继续走吧,”曾鴹看向众人道,几人点头,一众继续前行。
又隔一日,清晨之时,众人总算体到墓碑之气,其威严阴煞让人不寒而栗,正午时分,一行人总算来到墓碑之前,直到此刻,众人才明了曾鴹所说地宫并非胡诌,这石碑高足百丈,然立于坟前竟也不显其高,真真骇然,众人惊于眼前之景都失了言语,曾鴹饱含无限崇敬,眼泛炙热,呼吸也急促许多,再观陆天,面似风中之烛,明暗不定,不知何时,曾鴹来到他身后,言语之中带着丝丝莫名意味道:“陆兄,已到此处却又为何愁眉不展。”
陆天转身,脸上少见出现一抹凝重道:“曾鴹,记住我先前跟你说的话,”“门主,地宫已开,”许老来到曾鴹身侧说道,“陆兄一路过来总在唠叨何时到此,如今到了你怎又不急了,”陆天近前蔑视道:“曾鴹,我不知你意欲何为,也不想知道,但看在先师面上,我要提醒你一句,莫要作茧自缚玩火焚己,”话落,陆天朝众人所聚之处大步走去,曾鴹眼底闪过一丝阴冷,同许老跟上。
离碑五米,地陷一长宽各五米的入口,其中微光闪烁,曾鴹说道:“我先前过来之时已命人在此点好蜡烛,各位随我来吧,”边说曾鴹与许老先一步进入入口,众人见此紧随,直走数十米,一石门挡住众人去路,曾鴹真气运转,一掌打在石门之上,石门龟裂金光透出随之大开,入内,又经一条狭窄通道之后瞬间豁然开朗,刺目白光使众人不由抬手遮眼,唯陆天紧盯光芒中心之处,那里,一卷卷轴,柔和的五色光彩看的人心中欣喜澎湃。
少顷,五色光彩渐强,白光汇聚似是在压制五色光彩和卷轴,这倒让众人不再手白光干扰将手放下,望着卷轴,沈基难掩激动之情道:“曾兄,那便是五帝宝图?”曾鴹表情淡然道:“没错,只是天光相护难以突破,想取宝图恐要费一番手脚,”“我来试试,”“慢着,”沈基巨斧在手正要一试天光之威却被曾鴹拦住。
沈基皱眉看着他,曾鴹道:“楚兄有天剑在手,以天剑威势先行一试这天光的威力再合适不过,”闻听此言,楚纵天苦笑一声道:“实不相瞒,今次前来未想有此一遭天剑并未携带在身,”“好了,我先来吧,”陆天听几人所言已不耐烦,气势暴涨,腾空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