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天只好单手抱她,弯腰去捡,那女的趁机挣脱出一只手來,毫不犹豫的又甩了他一巴掌,刚才的两巴掌用的是右手,这回用的是左手,她的左手中指上戴着一枚钻戒,这一巴掌甩过去,那钻戒刚好在子天的脸上划出一道狭长的血痕。
我倒抽一口冷气,把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子天吃痛松手,那女的钻空赤脚跑掉,可是沒跑多远就被子天再次捉住抱起來,二话不说匆匆离去。
那女的嘶吼声散落一地,“我不要回去!我不要戒毒!你滚开,不要碰我,滚开,,”
我和林一诺立马跟上他们,跟着他们來到了一个小区,再跟着他们上楼,钟子天开了门进屋,他用脚去钩门的时候我闪进了屋内,站在了他的面前。
他看到了我,愣住了。
“可馨?!”他瞪着我,满脸的惊恐,“你怎么在这里?”
“不止是可馨,还有我呢!”林一诺走进來,关上门,与我站成一排,“沒想到吧?”他对子天扬了扬眉。
子天注视着我,刚要开口说些什么,他怀里的女人就挣脱了他,撒腿往一房间跑去,子天大惊失色。
“拦住她!”
话音还未落,子天就已冲了过去,可惜还是晚了一步,只听得“乓”的一声,他被关在了门外,來不及喘息他又急冲冲的奔到隔壁的房间,出來的时候手里握着一榔头。
他抡起榔头毫不犹豫的砸在门把上,他的技术娴熟的令人赞叹,只一下就成功的砸开了房门,丢掉榔头快步奔进去,只见那女的正在翻箱倒柜的找什么东西,她把从柜子里翻出來的东西统统往地板上丢,地板上已经凌乱的让人无处落脚。
显然她翻遍了所有的柜子都沒有找到想要的东西,她揪着自己的头发,喃喃自语,“放哪儿了?放哪儿了?”
她的目光一一扫过房间的每一处,犀利的像刀刃上闪的光,突然她盯住了床底下的一个塑料袋子,那一瞬间她就像是抓到了救命的稻草,嘴一咧就扑向床底。
与此同时,子天也扑了过去,在她的手触碰到塑料袋子之前成功的扑倒她,两个人很快的扭在一起,像麻花似的紧紧的缠在一起。
我看的目瞪口呆,怔怔的站在门口一动不动,他们俩抱的那么紧那么紧,她的两只手被子天反拽在背后,她那么有料的胸就紧紧的抵在子天的胸膛之上,她那两条长腿被子天用大腿死死的夹住,他们俩各自占着对方的便宜……
哦,我的天啊,这一幕不忍卒睹啊,简直让我无法喘息嘛!
“可馨,去隔壁的房间帮我把绳子拿來!”子天朝我喊。
我的神智还在飘忽,我还在发呆,我寂然不动,子天十万火急的又喊,“别愣着啊,快点去拿绳子!可馨!可馨!”
我的神智被喊醒了一半,可是我仍然令不清状况,“拿绳子干什么啊?”我问。
钟子天的手背青筋暴起,他咬牙切齿的吼,“叫你拿來就拿來!”他对我吼完看了一眼站在我身后同样一动不动的林一诺,又吼,“林一诺,你别光顾看戏,快來帮忙啊!”
我和林一诺对视了一眼,恍然似的分头行动。
我跑去隔壁的房间拿绳子,他则是跑过去帮子天压住那个胡乱挣扎的女人。
隔壁的房间也凌乱不堪,地上全是各种各样的工具,到处都是诸如榔头啊,扳手啊,老虎钳啊,麻绳啊之类的,都不知道是用來干什么的,我拿了两根长长的麻绳,绳子到手,沒想到子天把那女人五花大绑,大绑之后他把她抱到了床上躺好,帮她盖被,然后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一番折腾之后,他大汗淋漓,早已累的气喘吁吁,连说话的力气的都沒有了,那女人完全不识好歹,一个劲儿的骂着子天混蛋,王八蛋,可是子天却对着她笑。
他坐到床上,将那女人万般呵护的抱进怀中,他苦口婆心的说,“蝶儿,这次我不会再上你的当让你逃出去了,我们已经连续奋战了六天了,只要过了今天我们就成功了,就胜利了,以后你就是脱胎换骨,涅槃重生了。”
原來这女人名叫蝶儿,美丽的人,美丽的名字,她是一个像蝴蝶一样的美丽毒女人,他紧紧的抱着她,完全无视了我的存在,看着他们紧紧相拥着,我突然觉得自己是那样的多余。
蝶儿不再发疯,她也累的够呛,她只是不断的苦苦哀求着,气若游丝。
“放开我!子天,我求求你放开我,我好难受,我的头要炸开了,我好痛,我的身体里有团熊熊烈火,我好热……”
她的胸口起伏不定,呼吸急促,她突然放声尖叫,“啊,,”
她叫的我头皮发麻,钟子天紧紧的抱着她,与他脸贴着脸,耐心的安慰道,“蝶儿,我知道你现在很难受,再坚持一下嘛,我们绝对不能前功尽弃,我们只需要再坚持几个小时就好了,或许我们只需要再坚持一个小时……”
“不,,”这个不字被她叫的惨绝人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