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老人家有何建议,不妨说来听听。”
眀灵哪里有什么好的建议,不过是运起神力来,简单粗暴的一把全给捋了。不过这种事只能做,哪里能说出来。何况褚严也没说话,轮不着他来拿这个注意。
见几道目光都看向自己,眀灵呵呵一笑,“我也就有些粗浅的看法,不值一提,不值一提。但是我家公子,定然是智珠在握。”
众人双目一转,又一起看向褚严。
“倒是又些想法。”
褚严略一沉默,随后问道:“诸位可知天庭?”
“略知一二。”
赵之安随口说道,“我与周兄,与天庭之下的城隍,也就是王苍山王老大人有过一面之缘。”
“我也知道,此次来巢州,也有王大人的缘故。只是好像这城隍,只管一地之事,巢州乡举,他怕是爱莫能助吧!”
濂王也接过话头来,看着没甚心机,但其所言,已然是把苍山之事打探清楚,甚至连城隍之责也分析的明白。
“当然不是王正卿!”
褚严笑了笑,见众人都不发言,静等后文,于是接着说道:“这天庭之中,分世间神与天神,且不论二者其余分别,只说管辖之事,便大不相同。”
“这世间神,只取一地管辖只责,便如牧守之官,而天神侧重大势,专一业之序。我听闻天庭之中,有一天神,名文曲。专司读书举业之事,如果能求得文曲关注,定能使本次乡举大有改观。”
“哦,这却没听说过。只是这文曲神如何才能求来?”
到的此时,褚严心中已有定计,文曲虽未立定,但这乡举之中汇聚读书人众多,又有濂王与赵之安在,许能勾动其些许威能。即便力有不逮,褚严动用自己的能力,也是轻而易举。
“说来倒也不难,只须读书人诚心祭拜就可,只是一州之地,读书人还是少了些。还须濂王襄助。濂王乃帝王血脉,自有大胤气运,与文气相辅相成,接引文曲的把握更大。”
“管用吗?”
褚严微微一笑,“你们还有别的选择吗?没有的话,不如一试。如我来说,是定然会管用的。”
说到此时,已然过去了一个时辰,正午已过,店中客人也稀少起来。几人面前一桌酒席,除却濂王吃了一些,大都只动了几筷。
既然已经定计,赵之安与周若望也觉得饿了起来,拿起筷子吃了起来。而濂王又恢复原来面目,继续大快朵颐。
“这位先生,先前多有冒犯了,我敬您一杯,算是赔罪。”
赵之安边吃边想,这是也是明白了,做在自己对面,乃是一位游戏世间的高人,并非那与朝堂浊流沆瀣一气之辈。
褚严自是不做计较,同他碰了一杯,饮了酒,才说道:“吃你一杯敬酒,我自是当得的。不过你二位以后定然要一飞冲天,能吃到敬酒的人,怕是不多了。至于濂王,以后也是贵不可言,你们可以多亲近亲近。早些熟悉彼此。”
赵之安与周若望相视一笑,拱手向褚严一拜,“借先生吉言了。”
濂王却是心中一动,神色不变,只是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了。想到那贵不可言,难免患得患失起来,又是欢喜,又是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