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我看别说是我们的主人,就算是主人属下的几大战将出手都足以将那白衣杀神镇压没有还手之力!”
……
人群先后有数十道这样的声音传来,但很快就被人们呲之以鼻。
虽然大部分的人都忌惮秦天纵,也忌惮其扈从,但是也有些人根本不惧怕他们。
苏炎沉默着,关于这样的话语全然不在意。对于他来说,秦天纵都不配成为对手,更别说其扈从了。只要那些人不跳出来找死,也就懒得去理会。
苏炎不在意,但是雨族的人却不能容忍那些境界低微的武者这样说自己的主人,一些雨族人眼神冷冽,尤其是雨风,若不是雨淮暗中阻拦,他恐怕已经出手了。
出了化气城,苏炎带着雨族众人向着南方而去,化气城中依旧一片沸腾,到处都是议论声。
白衣杀神的归来仿佛点燃了人们心中的火焰,他们似乎看到了未来的一幕幕精彩对决。
人们知道,苏炎身怀至宝,天下各大势力都想杀了他夺取那些至宝,势必不会安分,这下神界必将是风起云涌,甚至是血流成河。
离开化气城不远,一群群武者便跟随着出了城,都是各大势力安插在这里的眼线,他们远远关注着苏炎等人,随后将消息传回了宗门分部。
白衣杀神的苏炎在化气城出现的消息风狂风席卷大地,自化气城向着四周的城池不断扩散,短短一日,整个化气境区域都传遍了。
消息从化气境区域传到了凝海境区域,然后再传到开天境区域,最后传到神骨境区域!
整个下神界在短短几日内轰动了,当年的白衣杀神归来,下神界必将掀起血雨腥风!
神骨境区域神骨城,不管是本土的通玄级势力还是天寂大陆的通玄级势力,全都在这设立了分部。
此刻,每个通玄级势力的分部中都不再平静。
天都王朝的设立的分部中,一名气势威严的老者端坐大殿正位上,身穿王袍,目光犀利。
下面站着大批的强者,其中一个锦衣中年人神色凝重,细说着山外山传回来的消息。
“真的是那白衣杀神苏炎归来了?”王袍老目光阴沉,瞳孔中寒光闪烁,双手紧紧抓住桌椅扶手,冷声道:“这么说来,那姓苏的果真与那两个女子是一路人?”
“皇叔,此事应该没有悬念。而今俺墨衣女子携带‘道之花’离开山外山,各大势力都派出大量的强者追杀而去,但至今没有任何消息。而化气城那边传来姓苏的消息,他的身边并没有那墨衣女子。想来姓苏的也没有找到她,我想姓苏的公然以真面目出现在化气城,多半是刻意为之,为了让那墨衣女子主动联系他。”
“‘道之花’固然重要,姓苏的同样重要!本来以为他早已在失落的古地中化为了白骨,没想到竟然活着回来了。本王心中甚慰,正好跟他算清一年前的那几笔旧账!本王要用他的头颅来祭奠我儿忠亲王的在天之灵!”王袍老者双眼通红,咬牙切齿,脸部鼓出一道棱。虽然时过一年多,但是杀子之仇却让他刻骨铭心!
“皇叔请节哀,忠亲王兄已经去了,他在天之灵肯定不想看到皇叔您伤心难过。姓苏的杀了我们天都王朝皇室亲王,还杀了我们大批的强者,这笔账势必要跟他清算。”
王袍老者深深吸了口气,稍微平复了下心情,冷声道:“传本王命令,立刻让天都护国院增派十名开天境巅峰的强者与大量开天境初期的高手前去增援,务必要抢在别的通玄级势力之前找到那叫做绾绾的墨衣女子,得到她手中的‘道之花’!”
“至于那姓苏的,他的身边跟着上千人,也不知道是何来历。目前我们对他的底细还不够了解,为了稳妥起见,绝对不能大意!”
“皇叔您的意思是?”
“本王的意思是,姓苏的本来就很难对付,同阶中想要杀他非常困难,更何况其身边还大批不明深浅的人,单凭我们这里的强者恐怕还不够!”
“皇叔,我们这里有开天境巅峰的强者数十人,开天境后期的强者上百人,只要携带几件禁器应该没有问题吧。毕竟想要姓苏的性命的人数不胜数,并非只有我们天都王朝。”
“难道山外山的事情还不足以让我们警醒吗?他能一人力战各大势力成千上万的强者,其中不乏开天境巅峰的人,而且禁器数量也不少。你们不要忘了,现在那姓苏的手中握有四柄古剑,那可是大杀器!”
“皇叔您是不是多虑了,山外山之战情况特殊,虽然有成千上万的强者出手,但正是由于来自各大势力,彼此都留着后手,所以整体战力并不如意。再者,各大势力中最强的一批人根本没有出手,都在观战。”
“糊涂!若是他们出手能拦住或者击杀姓苏的,他们岂能眼睁睁看着他带着四柄古剑离去?”
“皇叔,您有没有想过,各大势力的领头者或许都有相同的心思。他们知道即便是杀了姓苏的,但古剑数量有限,分配问题根本无从谈起,届时必然又是混乱的厮杀。或许他们是故意不出手,放走姓苏的,然后再动手从姓苏的手中将古剑抢过来,这样便能独吞四柄古剑!”
“你的考虑也有道理,但正因为姓苏的手中有四柄古剑,加上他与我们天都王朝有深仇大恨,我们出手必然要有绝对的把握,不能错失这个机会!”说到这里,王袍老者拿出一枚金色的令牌扔给下面的锦衣中年,道:“拿着本王的令牌返回天寂大陆,调动天都堂神骨境强者一名,开天境巅峰强者二十名,开天境后期强者五十名,携带高级禁器五件,火速前来下神界!此次行动只需成功,不许失败,本王在这里等着他们将四柄古剑与姓苏炎的人头给带回来!”
“是,皇叔,我这就去办!”那锦衣中年拿着令牌退出了大殿,王袍老者靠在座椅上缓缓闭上了眼睛,脸上的肌肉时而调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