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自治队”的车亲自将徐强送到了藏西,徐强成了其中朝圣者的一员以三跪九叩前进。
随着感触的越加模糊,感动的由来也变得难以琢磨。不知是“此生此地”还是“有生与悼念......”......终于脑海中唯有空明,仿佛人生走过的路已经消失了似的,遗憾的痕迹也在变得坦然与承受.....
本应是回程之旅,徐强确实意外似的刺入了XC辗转来到了东北。其时刚好是冰天雪地刺骨三分,东北与俄罗斯交境,徐强甚至走到了走出了边境,他在俄罗斯某个边陲小镇上待了半年。
待到真正回到第二故乡庆重之时,时间由出发至今已过去三年有余,其足迹拉成一条直线可绕地球行走一圈。
庆重,好山好水好故乡。这是徐强第一时间发出的感叹。
家里人大多念及徐强年近30并不会直接道出心中的疑问。唯母亲会直言其事。母亲说:“徐强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疯了吗?从庆重走到藏西,又从藏西走到东北......你究竟是为了什么?我想不通想不懂!人生有几个二十几?你一浪费就是三年多,人家像你这个年纪的时候已经结婚有孩子了......。”
徐强面庞黝黑,饭桌上只是微笑,偶尔会发出轻轻的爽朗之声。母亲是最实在的人,天底下的每一个母亲对自己的孩子都应该是最实在的人,希望自己的孩子过得好,过得幸福。好的标准中最好是有实在的钱,有自己的房子车子,有媳妇有孩子。
席间,二弟徐勇、三弟徐福、三弟徐天、刚读上大学的徐满都来了。他们的神情与内心活动各异,最为明显的是徐满,他看向自己大哥的眼神近乎崇拜。
徐强的父亲逝世后他的母亲又结了一次婚,徐强叫了一声叔,然后又改口叫了一声爸。张天的脸极快的红了起来,两年了......这一天来得实在太突然。
二弟徐勇在某家大型娱乐场所做销售总监,他想知道的是自己的大哥有没有兴趣到他那做销售。
三弟徐天是一名石材工人,做石材是技术活也是极苦的活,他不知道自己的大哥有没有兴趣做石材,徐天真不希望大哥会回到工地做建筑工人了,那样没有前途。
席间天南地北的聊,各地的风土人情,遇到的奇闻轶事还有万千奇景,家里人惊觉徐强变了,在惊艳之中深深的被吸引在徐强的言语之中。
聊着谈着最终话题还是会回到最实在的问题上:生活与工作。
“其实我已经找好工作了,明天就上班。”徐强说道。
“这么快?大哥你不是今天刚回来吗?”徐满的接话速度极快,母亲本想说什么只是被徐满岔住了。
“在广告公司当业务员,工资3000保底有提成,我觉得很好。”母亲在暗暗的注视这徐强,徐强发现后转过头微笑了起来。
真是变了,依稀间记忆中的徐强仿佛成了一道影子的存在,眼前的徐强就像是从心灵深处走出来的一个人儿,浑身透着爽朗、轻松、干练,真实得让人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