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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深微微一笑,对女警道:“我是见义勇为。刚才我手里的人,突然莫名其妙的扑咬旁边的同学。我偶然路过,出手帮忙。不信,你问他们。”杜深翘起下巴指向周围的学生。
周围顿时响起零星的附和,证明杜深的说法。
女警对学生的证言无动于衷。她的绝大部分注意,始终集中王明的身上。女警早就注意到,王明的双脚基本脱离地面,只有脚尖轻微触地。但是,女警从头到尾都没有要求杜深放下王明。杜深不由暗自皱眉。
女警举着枪,瞄准杜深,似乎也在瞄准王明。女警严肃的对杜深道:“你先等等。”她扭头向身边的同事下令:“你们去困住他。”
女警的周围,总计有四名警察,都是孔武有力的年轻汉子。其中两人,走上前。他们取下腰间挎着的一圈织带。两人把织带张成圆圈,分别套住王明的双臂和双腿。两人示意杜深收手,缓慢收紧织带。
在杜深的配合下,两名警察用织带禁锢住王明的双腿和双手。双手被紧紧束缚在腰侧,王明挣扎、撕咬、吼叫,无济于事。
王明的叫声嘶哑、低沉,意味不明,不免瘆人。不用女警吩咐,一名警察从腰包里掏出一圈更宽的织带。他用织带套住王明的头,小心的移动到嘴巴处。警察收紧织带,把王明的嘴巴牢牢封住。这下子,杜深明显感觉几个警察放松下来。
杜深一直注视几个警察的行动。他觉得,警察的动作非常熟练,可不像是经过演练那么简单。
杜深正在猜测。女警转身,向周围的同学挥手:“好啦!没事拉!大家都散开,该干嘛干嘛……”
同学们缓慢后退、分散。也有人挤到女警跟前:“警花姐姐,怎么回事?王明到底怎么啦?怎么会突然发疯似的咬人。”
女警温和的笑笑:“我怎么知道?发疯咬人?兴许是他精神有问题。”
杜深跟前,两个男警察从背包里取出钢管。他们将钢管拉伸、拼接,转眼变成一副简易担架。两人小心的把王明抬上担架,又用织带牢牢固定住。两个警察抬起王明,走向门外。
女警一边敷衍学生的疑问,一边为自己的同事疏通道路。杜深跨步,远远的跟在女警的身后。
几个警察走出教室。此时正是上课时间,走廊里本就没人。女警周围的学生没有跟随多远,就被老师呼唤回去。
杜深加快脚步,跟女警并肩而行:“警官,这事儿就算完啦?”
女警奇怪,扭头看一眼杜深:“你还想怎么样?”
“不需要做笔录吗?”杜深打量前后,发现走廊里没有旁人。他压低声音:“警官。我觉得事情不对劲啊!像刚才的情况,我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见!”
女警顿时停下脚步,仔细端详杜深。她蹙眉,转眼恍然大悟:“我记得你!前两天,大街上扇人耳光的那个。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杜深,”杜深扫一眼女警胸前的警号,“你呢?警官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