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沉桥和粘打,还有一字剑步,你算是入门了。”耕四郎微笑着说道,他沉思了一会儿继续说道:“嗯,比起入门你还多走了几步,算是独具匠心了。”
卡梅隆向前走一步,整个人的形象猛的变得锋利起来,那是一种随时都会出剑的势态,如果你站到卡梅隆的正面,无能者会被直接吓退。
“手、腰、马、心、意、劲整体合一。强调以“心”指挥“意”,以意引导手、腰、马运动,从而形成整体合一,你懂了表面。”耕四郎继续说道。
这时卡梅隆收剑,将木剑放回剑筒,表情有些歉然。“我只懂这么多了,师傅。我告诉了母亲关于你对我的教导,她想要拜访你。”
耕四郎突然紧张的站起来。“是吗?那我可得准备一下,什么时候?”
克伊娜搀扶着索隆赶来,索隆摔得很惨,不但鼻梁骨断了,身上还有其他伤势。
“我没事!”索隆固执的推开了克伊娜,他忘记自己脚踝也受伤了,一头扎进了雪地里......
克伊娜不再管索隆,索隆叫了起来。“喂,我开玩笑的,别丢下我,背我到师傅那里去吧,我可是受了重伤,克伊娜?你这个小娘们可别太绝情......”
然后索隆理所应当的被克伊娜踢了几脚,最终被背了起来。“你刚才说什么?”
索隆瘪着嘴不再说话,克伊娜的心情好像变好了,话也多了,这是他的错觉吗?“我没说什么,你以为我傻吗?你刚才专门踢我受伤的地方。”
这只是一段很短的路程,索隆花了很大的力气才说出了声。“我欠你的知道吗?以后如果你受伤了,我也会背着你到能够治疗好你的地方,记住了吗?”
刚受伤了一个卡梅隆,又多了一个索隆,耕四郎默默的知道一些事,默默的不表达这些事。
“师傅!我今天很不高兴,我刚刚才知道你教我的和教卡梅隆的不一样,你教卡梅隆的是最难的是吗?那么我也要学最难的,你别小心眼,从今天就教我最难的,你有什么意见吗?”
索隆吵闹着,克伊娜小心的把索隆放下来,耕四郎当然第一时间检查索隆的伤势。
“对了师傅,克伊娜不能再住在阁楼了,你看看我,我就是不小心从阁楼摔下来的后果,请你劝劝她,真的不能再住在那里了,真危险。”
“别急着说话,我先把你的鼻梁骨矫正。”耕四郎按着索隆的鼻梁骨,出现了数声脆亮的摩擦声,顿时止住的鼻血又流了出来,他接过克伊娜递过来的棉签插如索隆的鼻孔。“吸,把鼻血吸进去再吐出来,鼻血就止住了。”
“呃,师傅你必须教我最难的,还有克伊娜不能住在这么高的阁楼了。”索隆像个溺水的人却还冥顽不灵的说话,嘴里的血溢了出来,卡进喉咙里,他咳嗽着把血都吐了出来。“必须这样,师傅你有什么意见吗?”